“2015年10月9日,在福州市国土资源局第十一次公开出让上,万科地产以15.82亿元竞得宗地2015-30号烟台山历史风貌区改造地块。”
三年前,这条讯息成为福州诸多新闻版面的头条。
2013年,烟台山历史风貌区地块项目征收工作正式启动。按照规划,该地块是烟台山历史风貌区的核心保护区,属于风貌区一期改造工程。地块的出让并不算顺利,2015年1 月30 日,曾因报名人数不足,地块取消出让。8 个多月后的第二次竞拍,相比较于在此之前已经做过多轮实地考察、成本测算的竞争对手,万科是这轮竞价中唯一的举牌者。
和目前中国的任何一座城市一样,旧城更新项目除了投入产出的平衡问题之外,其中涉及众多文保建筑、历史建筑,风险压力巨大,一直被认为是难以让所有人满意的问题。
对于这场没有竞争对手的土地竞拍,事后曾传出一个声音,“还好是万科”。
▲烟台山全景图 中华民国三十年摄,原为傅先生私人收藏
▲2014年9月烟台山全景,征迁后(池志海摄)
在这片124亩文脉厚土之上,有着写满城市记忆的烟台山公园,更有历经了世代变迁的38 处文物登记点、22 处历史建筑、13处保护街巷以及古树名木(万科负责修缮其中24处文物登记点、19处历史建筑以及13处保护街巷),它们是福州过往风华的见证者。
过去三年,万科在[城市更新]的时代命题之下,对烟台山的历史、风貌基因进行全方位的研究;在[尊重历史]的大原则下,对地块内的老建筑进行匠心修缮,使爱国路2号(原美国领事馆)、400年中式罗宅芳华重现;万科集结全球多元智慧,用[集群设计]为烟台山注入新的生命力,通过数十轮政府、专家会议,整体规划方案最终获批;承载一代老福州人记忆的烟台山公园启动修缮,亭下路商业街即将开街......万科始终怀着敬畏之心,进行烟台山百年复兴的保护开发工作,尊重历史、尊重自然、尊重城市,与这座城共梦想,许福州一个新传奇。
三年重识一座城的历史
万科怀揣对烟台山土地的敬重和坚定信念
全方位研究历史风貌基因,将过往风华归还给下一代
历史是时间留给城市和人们的珍宝,在烟台山,面对一座座凝聚着数百年记忆的老建筑,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谨慎细致、有迹可循。在正式启动烟台山的保护开发工程之前,万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再一次的深入了解这座城——重新认识烟台山。
▲80年代烟台山(来源不详)
万科联合福州老建筑百科的创始人林轶南博士(同济大学景观学博士、华东理工大学艺术学院教师),从烟台山的传统中式大厝、开埠初期的殖民地外廊式建筑,到受英国维多利亚时期风格影响的清水砖建筑、中西合璧的“南洋风”、折衷主义的“洋门脸”建筑,再到福州人熟悉的平民建筑“柴栏厝”……对烟台山的风貌基因,做了全面地分析与研究考证。
瓦盖山,树遮瓦、瓦成团。保护修缮设计从第五立面出发,对屋顶进行编织,填补碎片,将历史碎片织补为有机的整体,以屋顶织补烟台山,重塑仓山起伏地势,实现风貌还原。不同历史阶段的屋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灰色瓦屋面。设计师通过提炼烟台上历史照片中单体屋顶元素的秩序,生成统一且丰富的屋顶群落,传承并发展带有烟台山基因的设计语言。同时,顺应山形,以历史建筑为核心发展组团,用高低错落的屋顶织补山体。
烟台山上的传统建筑形式。烟台山上的传统中式建筑,主要是官式大厝,典型有仓前路的安澜会馆、观井路的洪宅、罗宅,以及朱厝庵弄的晓庐、亭下山的陈厝里等。从这张摄于1890年代的仓前照片中,我们可以清晰的找到它们的身影。
▲照片来源 :华辰拍卖,摄于1890年代以后
外廊是早期烟台山殖民地式建筑的显著特点。这些外廊式建筑是由英国殖民者将欧洲建筑传入印度、东南亚一带,为适应当地炎热气候而形成的一种流行形式。早期烟台山的外廊式建筑大多为对称结构,一般为奇数开间( 最常见的是五、七开间,也有少数偶数的)。单开间高宽比很灵活,从 2:12:12:1(爱国路 2号)到近 6:56:56:5(乐群楼)都有,同一立面上经常还会出现等高不等宽的情况 。
乐群楼(左)五开间外廊,中开间带突出门廊,外廊的封闭方式是卷帘。
怡和洋行(今爱国路 2号)(右),正立面七开间、侧立面五开间,正立面带有门廊,为常见做法。
(照片来源:布里斯托尔大学、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
安妮女王样式是外廊式建筑发展到晚期时流行的风格。主要形成于1880-1900年。在烟台山区域,1910年之后建造的西式建筑多受到英国维多利亚时期风格的影响,以清水砖(红砖、青砖)为主要材料,外廊的地位逐渐衰落。这些建筑中一些比较华丽考究的,还兼受到维多利亚哥特和其后安妮女王时期样式的影响。
公园路4号西林小筑(林轶南摄 ),为烟台山区域最典型的安妮女王时期样式建筑。正立面一层柱廊带有维多利亚哥特风格(券廊 、尖券窗 );正立面檐口的人字形山花(带有望柱装饰)是安妮女王时期建筑样式的典型特征之一,檐口采用中国传统砖砌的菱角叠涩线脚(而非枭混或齿状线脚 ),是本地工匠的杰作 。
烟台山历史巷道坊门形态较多,需将巷道坊门重新分类修缮。如按照檐口的简化线脚和压顶,丁顺交替的砌法,灰塑匾额、与门同宽等研究。
与宅院门形制类似的坊门。如仓观顶巷坊门,采用红砖砌筑,开拱门,拱券上方有灰塑匾额(字已毁)。与院门相比,坊门的高度要高一些,仓观顶巷坊门高就达6米左右。(左图2011年,右图2017年,林轶南摄。)
树是城市里的原住民。在城市里,树木不仅仅是树木。如台湾作家龙应台所言,城市的树木维系着土地与人的牵挂与互动,是城市的整体记忆。尽可能保留这里的大树,曾经和建筑、和原住民一起创造过烟台山记忆的各种植物,将被设计师以一种新的姿态,编织进现在和未来的烟台山。
▲(注:此处邮政司即爱国路2号)
▲蓝花楹、樟树、榆树(左起)。
福州多有种植香樟树,烟台山立新路、公园路一带作为行道树使用。根据《仓山区志》记载,公园路一带香樟系1972-1973年从杜园山移栽。早期近代建筑庭院中也有种植,如对湖闽海关税务司公馆庭院中就有一棵巨大的香樟树。
烟台山历史风貌区属万科出资修缮的19栋历史建筑,目前已完成修缮12栋,其他6栋正在修复中,计划于2018年全部修缮完成。另有23栋文物登记点,已完成修缮11栋,其他9栋正在修复,并计划于2019年上半年全部修缮完成。万科相信,修缮历史的前提,是尊重历史。自2015年起,历经2年修缮,爱国路2号在建筑肌理的保护下,华丽变身为烟台山历史博物馆。而后,万科携手著名设计师伍仲匡、花艺大师凌宗湧,将400年中式罗宅植入现代生活元素,使其得以与时代重逢。
爱国路2号(原美国领事馆)修缮前后对比照片
400年罗宅会馆修缮前后对比照片(二进)
亭下路商业街修缮前后对比照片
万科用脚步去丈量每一条街巷的尺度,用双手去触摸每一座老建筑的温度,让这里再次拥有岁月酝酿的余味与乡愁。
三年在保留中传承风貌
所有生活的再设计都是对历史的传承
“集群设计”——用多元智慧,复兴烟台山
烟台山历史风貌区,是一个历史上不断演变沉淀下来的结果,是不同时期不同风格建筑形成的建筑群,本身富含着多元化与世界性,它“万国建筑博览会”的特征决定了修缮创新的合作伙伴,亦不同寻常。为此,万科在烟台山选择了“集群设计”的方式,邀请URBANUS都市实践创始人之一的王辉、中规院深圳院长朱荣远、DLC景观设计大师Dwight Law、AIM恺慕建筑美国设计总监Wendy、AB Concept创始人伍仲匡、Lab D+H等,希望能够借由各设计师的创作,体现烟台山包容、多元的独特性。
在烟台山设计规划的过程中,万科团队累计参与全年市政府汇报会数十轮,对烟台山历史风貌特征进行反复研究、考证。万科与各领域专家从城市视角、文保视角、空间视角(即建筑风格、街巷特征)方面,全面解读烟台山。
▲2016年5月专家交流会
规划方面,万科以九巷双街为项目肌理,以步行山道串联,根据地势进行九巷山街、多元院落、标志物控制的规划,让历史风貌区在一个时期内复兴出不同时期烟台山最美的风貌。
以场地内原有九条巷道作为项目整体规划肌理,以步行山道串联之,整体根据地势形成三大街区格局。
(制高点:西侧美领馆——中部天安堂——东侧美丰银行)
10月6日,初现风采的仓前九里亭下路至美领馆展示区,荣获美国最高级别的风景园林奖项——美国风景园林师协会奖ASLA奖荣誉奖;而就在4月份,万科·仓前九里凭借对于烟台山历史人文的尊重及场所精神营造的优秀景观设计作品,斩获了2017-2018第四届《CREDAWARD地产设计大奖·中国》金奖殊荣。
ASLA奖】美国最高级别的风景园林奖项,美国风景园林师协会奖(American Society of Landscape Architects Awards,简称ASLA)。最高奖主席奖,其次为荣誉奖和优秀奖。半个世纪以来,它不断引导美国乃至世界风景园林向现代化、多元化、可持续的方向发展。
【CREDAWARD地产设计大奖】由中国地产建筑师网DJSER.com开创及举办。该奖项以地产的角度评选设计,通过设计的视角甄选代表地产行业风向标的优秀项目,因其高质量的评委阵容、严谨的评选流程、公开的评选模式,迅速成长为中国地产行业最具有影响力和号召力的国际性地产行业设计大奖。
与此同时,同样承载烟台山历史文化象征意义的烟台山公园,历经一年多的修缮设计方案构思与评审,也尘埃落定,已于今年5月份启动修缮。万科将充分保护保留公园内现存的历史景观,运用传统造园手法保留意境,重现烟台山昔日的繁荣景象,为这片土地带来更多自然与艺术的气息。
▲烟台山公园现状与修缮效果图(同角度)
三年延续烟台山新风尚
面对烟台山厚重的历史与生活的烟火气
万科传承风骨,预演这片土地的未来,续写百年传奇
“有山有海有岛屿,多元且摇曳生姿”——福州文化保护者曾用《山海经》的书名形容福州的美。在万科眼中,烟台山也真有如此意境——有CBD的魅力,也有木板厝和老洋房的味道;有百米大道的敞阔,也有阡陌小巷的缠绵;有百年积淀的风韵,也有未来时代的风尚……每一条历史的巷弄是通往未来的桥梁,而万科,顺着城市更新的趋势将建造美好生活的使命一直秉承、一直肩负、一直践行。
▲仓前九里西侧效果图
▲仓前九里东侧效果图
▲仓前九里巷道效果图
全新的融合不代表对历史的埋没。作为第一次城市历史风貌保护开发的实践,万科充分遵照城市历史的肌理,一切创新都基于原文化的保护与敬重,让时代看到“建筑的修缮”、“历史的保护”不是单纯的器物上的“复活”,更重要的则是城市精神、文化风骨层面的传承与沿袭。万科,以此为桥,将福州的过去与未来衔接,让属于烟台山的精气神在当代、甚至下一个时代,拥有超越地域本身的意义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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